秦三长老漫步于秦隐身侧,苍老的声音却透露着威严,“这次可是和之前的不一样。”

    秦隐呵了一声,“不一样?难道这不是拿来和之前一样绑我的?”

    秦三长老移眸看了她一眼,丝毫没有因为秦隐的态度动容,“这里可不是给你耍嘴皮子的地方。”

    秦隐也不多与他费口舌,被压着走的路上,她也没闲着,唐安承发来的地图是俯视图,但是内部的结构还是需要亲自走上一遭才能确认。

    禁室的所在地还是比较隐蔽的,来来回回都绕到霖底。

    如果是第一次走的话,按理来都是会觉得有些麻烦。

    可是秦隐莫名的就像是能预知接下来要走的方向。

    如果要用一种感觉来形容的话,无非就是来过。

    但是秦隐又很确认这种是一种感觉,这个地方她完全没有来过,很陌生,却又有些熟悉。

    难道是她也觉得自己被关起来的好?所以能预知禁室的位置?

    禁室的空间很大,可是却是只有一扇门,里面的灯光也是幽暗的。

    秦隐扫了一眼,那些架子上的刑具还真的是种类多种还不重复,所以这是把她带到禁室的原因吗?

    用刑吗?

    “先注射。”秦三长老打开冰冷台面上的一个皮箱,从里面拿出了一支针管。

    秦隐看着那支越来越近的针管眨了眨眼,她可是来拿回属于自己东西的,可不是来这里打针的。

    站在秦隐身侧的鹰卫拿过那针管,冰冷的针头步步逼近。

    秦隐眼睫低垂,在眼窝处打下一片黑色的阴影。

    “你们有资格证吗?就来打针?”

    手持针管的鹰卫眼前一花,下颚受到重重的一击,吃痛的瞬间,手上的针管也不知踪迹。

    只是三两下,那被秦隐挣脱开的另外几名鹰卫也被秦隐打翻在地。

    在她手上正是刚刚打斗之间夺来的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