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斌一听自己腰真好了一些,声音都激动了,“瑜丫,是真的吗?”

    “我骗你,你给我糖吃吗?”秦瑜好笑的反问。

    “你这孩子,是还没长大,都结婚了,还问你叔要糖吃。你叔若是真好了,我就给你买一把糖吃。”秦振斌道。

    秦瑜笑,其实小时候,秦振斌没少给她糖吃,除了糖,他还给了不少好吃的给她。

    秦振斌是大队长,每次大队上开会,或者县里镇上开会,若是可以,他会带着她去,若是她没去,他会在吃饭的时候,抓一把

    糖和瓜子放兜里,回来给她吃。

    那时候,大家都笑话说,让她叫秦振斌爹算了。

    她喜欢秦振斌给的糖和瓜子,但很有骨气,坚决不叫别人爹。

    现在想来,秦振斌对她娘,估计老早老早就有情愫了。

    这些年,他一直恪守邻居本分和距离,就这点,她觉得他真心不错。

    “那谢谢了。”秦瑜应道。

    “瑜丫啊,我这两天趴在床上,想了一件事。”秦振斌皱眉,略带兴奋的道。

    “啥事?”

    “于大康说,所有公社的庄稼多多少少都被蝗虫啃食了,唯独我们公社没有。你这段时间没在家,鸭子一直在田里,你说是不是

    这些鸭子把蝗虫吃了?”

    秦瑜笑,秦振斌终于想到这一层了。

    “我觉得肯定是的。镇上领导说,让人去捉蝗虫,那不是扯淡?幼虫那么小,怎么捉?鸭子饿了,在田里找,有什么吃什么。我

    们看不见蝗虫,但鸭子可以看见。一个鸭子顶得过十个人!”

    “双抢之后,可以将双抢不小心掉的谷里吃掉,鸭粪可以做肥料,鸭子还可以灭蝗虫!瑜丫!你真是太能干了!我怎么就没想这

    么长远?”秦振斌越说越兴奋。

    更让他兴奋的事,若这些蝗虫真是秦瑜养的鸭子解决的,那整个公社的下半年就保住了,还节省了人力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