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白眸中的杀意十分骇人，他一拳又一拳的揍着史密斯。
几乎能够听到拳头打到肉上的声音。
史密斯也没有因为疼而叫一声，他说：“你会求我的，除非，你不在乎他。”
没过多久，史密斯已经被揍的满脸是血，看起来有些恐怖了。
顾夜白让人将史密斯关起来之后，就去找苏北了。
此时的苏北像个没事儿一样，用垫子垫着腰在刷平板。
如果忽略他有些苍白的脸色的话，完全看不出他是忍受了一晚上折磨的人。
苏北察觉到顾夜白回来了，侧头问他，“史密斯怎么说？”
顾夜白想从苏北脸上看出什么，比如愤怒，又或者是急切，都没有。
真的就像，这件事对于苏北来说，是不值得放在心上的一样。
顾夜白似乎从来没有看懂过苏北，从来没有。
他开口道：“新型的，还没人成功戒掉，会一次比一次难熬。”
就算如此，苏北的表情也没有变，他像是不在意一般道：“啧，疯狂啊。”
谁说不是呢。
顾夜白忍不住问苏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似乎不害怕我？”
苏北翻了个白眼，“你是会吃人还是怎么？怕你干嘛？”
顾夜白笑了，“会不会吃人，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苏北噎了一下，老司机，惹不起惹不起。
顾夜白凑近苏北，“在看什么？”
苏北将平板往顾夜白的方向移了移，“娱乐八卦，吃瓜。”
顾夜白和苏北靠的极近，几乎能够感觉到彼此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