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够蒙蔽他的感官，在他用了纸香之后，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
三尸存在于每个人的身体里，道教都搞不定，他一个平平无奇扎纸匠，发现不了她的存在也很正常啊！
“无常捉鬼，扎纸匠做阴间生意。”彭血抱着手臂看着林阳，“你很与众不同。”
林阳：“过奖。”
“我没有在夸你。”
“我听起来是夸奖就成了。”林阳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王芳都死了，你还不肯走？”
他当然是希望彭血能够识时务一些了。
不过好像……有点儿难。
“我只是路过白镇。”林阳没有说谎，“不过我小弟遇到这事情了，我做大哥的，也不能不管。你能出现，说明死者有问题。”
他慢慢上前，把王芳家的大门缓缓合上。
林阳随手一指，原本在地上的小纸人就漂浮到他的手上。
他用纸人在门锁那里轻轻一擦，竟然擦出一片黑灰色。
这可不是灰尘的颜色，而是诅咒的颜色。
“我只想知道，你同虚耗有没有联系。”
彭血皱眉：“虚耗？那种又脏又丑的东西，我们不会给眼神的。”
林阳点点头，缓缓转身，朝着王海勾了下手指，“走了！”
王海看了看缩在角落的谢成，总觉得谢成身边隐约站了一个男人。
不过林阳没有开口，王海也不会问。
似乎林阳脱口而出的“彭血”，很不简单。
见王海他们出来，之前拦住林阳的那个高大的特勤员立刻上前问：“有结果了？”
王海求助地看向林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