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喜宁回楼上以后没进房间,在门口坐了一会儿。不过片刻以后薛漪就出来开门了。

    两人的对视诡异中透露着无尽的沉默,薛漪好半天后才哭着道:“我要是能让你怀孕,还用男人干什么!”

    蒋喜宁噗嗤笑出来,道:“进去说?”

    薛漪把她拉进去,关门时正好与后跟上来的滕霁对视一眼,她扔去一个眼刀子,嘭的关上门。

    蒋喜宁往床上一躺,道:“我昨晚到底干什么了,滕霁说我压他?”

    薛漪有点尴尬:“我一醒来你人就没了,等我听声儿找过去的时候,你跟滕霁叠在地上……要不是他喊救命,我们还以为你俩在做什么健身项目呢。”

    蒋喜宁嘴张的老大,然后又问:“啊?然后呢?”

    薛漪叹了口气,道:“然后你捞起水果刀要砍我们,说我们打扰你的好事了,还哭,哭的肝肠寸断的,说……他爱你。”

    蒋喜宁听得快吐血了,连忙道:“得,以后晚上我就把自己绑在床上吧,不然真会出事儿的。”

    薛漪拿了药往她眼角擦,说:“滕霁打的吗?”

    蒋喜宁哭戚戚的道:“是啊,那个狗贼,他打我。”

    薛漪生气归生气,但还是有理智的:“昨天晚上他可能觉得太丢面子了,以后我们找机会打回来吧。”

    蒋喜宁道:“不能现在就打回来吗?”

    薛漪耐心的哄她:“我们理亏。”

    能不理亏嘛,半夜跑人家屋里把人给压了,那也得亏是滕霁脸皮厚,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不然得走法律途径了。

    蒋喜宁这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拍戏的时候精神头到挺足,跟回光返照一样,不过拍到一夜情那片儿时,滕霁总是心不在焉,

    让他往蒋喜宁身上靠,他总是呼吸粗重几下,踹个凳子跑了,再次回来还是老样子,搞得宋中丞都以为他有反应了,特意让人给他弄装备。

    滕霁知道后更难伺候了,这下连摸都不摸了,唇擦过来直接往后颈吻,弄得蒋喜宁也有点尴尬,俩人拍个床戏手生的要命,搞得工作人员都不好意思看了,宋中丞沉默了一会儿,把滕霁喊出去谈话。

    滕霁一过来就狂喝咖啡,宋中丞边抽烟边道:“怎么回事?这是在工作,她不敬业我还能理解,毕竟人家爷爷是第一投资人,娇气点儿还能接受,您呢?给我钱了还是给我色了,谁给你惯得毛病?”

    滕霁暴躁的垂头,很丧很丧:“让我对她干那事儿,我干不出来!”

    宋中丞道:“找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