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质知道这是自家兄弟自己的选择，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带不了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边质忍了一会，他还是没忍住，站起身把自己办公室的门关了，然后给秦永渊打了电话。
秦永渊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和谢鸿之吃饭。
谢鸿之觉得活过来最开心的事一定要包括上干饭，而且他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喜欢吃鸡肉，尤其是鸡腿肉，怎么吃都好吃，柳妈今天给他做了辣子鸡，不是那种红辣椒炒鸡，而是青椒炒鸡，微微辣回味是咸香的。
要不是还记得自己的人设，谢鸿之都想要摇头晃脑地吃掉一整盘鸡。
“多吃青菜。”秦永渊给他夹了两块清炒油菜。
秦永渊的手机响起来时候，他刚把青菜放到谢鸿之的盘子里。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就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接电话。
谢鸿之美滋没味地啃着油菜，眼睛却忍不住看向玻璃门外的秦永渊。
倒不是他舍不得自家老婆接电话。
只是看戏多年的经验让他自己学会了读唇语。
任谁看了几百年的戏，很多技能不用学慢慢就会了。
“大佬你今天心情不错啊。”边质尽量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
“嗯，还行。这个时间点打电话有什么重要的事吗？”秦永渊知道边质虽然表面上不正经，实际上非常有分寸，吃饭的时间点给自己打电话一定不是小事。
“没事，我还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哈哈哈。”
“说重点，我还要去吃饭。”秦永渊垂头看着阳台上的盆栽，实在不明白边质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
“我就想问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打算，谢家小少爷的情况我听赵秘书说了，他不是有意打听的，柳妈无意间透漏的，我就跟我一个人说了。”
“这事保密，谢家虽然和咱们公司没有什么交集，但他们不会喜欢自家儿子的消息被乱传，哪怕是柳妈传出去的也不行。”秦永渊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说话的声音低了几度，甚至语气中多了几分冷意。
“我知道，轻重我还是知道的。”边质也知道秦永渊在担心什么。
“我问的不是这个，兄弟，我掏心窝子的话啊，这人既然要好了，你以后是个什么打算，当然我知道这病也有可能不好，总之不管好不好吧，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边质因为太过着急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他不是个爱管朋友西闲事的人，但是他真的不明白，自家死党是打算跟谢家小少爷死磕一辈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