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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家一家人这么热情，让莫馨有些受宠若惊。
刚吃完饭，还没离席呢，卓老太就着急给她塞了个大红包，莫馨去洗手间偷偷看了下，居然给她一张黑色的信用卡，上面还贴着一个爱心纸。
“任意花”
……
卓老太这样对她的宠爱程度，让她有种错觉，觉得自己无比优秀啊。
可事实上，真正优秀的是卓远啊！
用小金的话说，林若若能摊上卓远，还真是个奇迹。
“若若呀，奶奶单独把你叫进房间，就是想问问你。”
卓老太说着，停顿了下，看着莫馨。
“奶奶，您问。”莫馨笑着回答。
“那个，你跟我家孙子进行到哪个阶段啦？”
哪个阶段？
莫馨突然脸颊发烫，这卓老太果然思想开放啊。
“奶奶，我们现在还是以学习为主的。”
莫馨打算装傻，事实上，他现在和卓远也没什么进一步发展啊，最多接*吻而已。
再进一步，她觉得还没到时候。
“哦，没事，奶奶就问问。”
卓老太没问到什么，笑容有些僵硬，但是又不甘心。
“若若，那你告诉奶奶，你们有没有上*过*床？”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