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司宴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因兄弟年岁差了十五岁,深受皇帝宠爱,自小就丢给数位名师调教。虽然在女人情爱上行事有些混蛋,但也不能否认他确实是个文武双全、仪表堂堂的好儿郎。十七岁便能带兵下战场,如今手中更是握有三十万兵权,是天下众人皆知的震北王。

    身侧的女人一大清早就摸索着从床榻内侧爬起,悄悄下床更衣,司宴都知道。

    看着她痛苦弯腰捡起地上的亵衣,扶着洗漱架又僵硬停顿片刻,下身私密处竟缓缓流下浓稠白浊来,沿着修长笔直的白皙长腿一直流到脚踝,淌到地上。

    虞归晚全身都在轻微颤抖,手指抓着木架许久,才挨过这难堪的经历,回过神来。之后又跟老人家似的弯着腰,拿起洗漱架上的巾帕擦拭腿上的脏污。简单收拾干净,才继续更衣,将那一身的情欲痕迹仔细藏匿妥当。

    司宴静静看着,唇角轻微翘起一个弧度。对方好像……被他欺负得很惨的样子?

    那还可以把人欺负得再惨点。

    虞归晚一回身就看到司宴以手肘为支撑托着脑袋,侧卧床上在笑看她,显然方才的难堪都落入了男人的眼中被他看了笑话。此刻她面上却是没什么表情,记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冷冷淡淡问道:“王爷可要起身?”

    她的嗓音和人一样——清冷得要命。

    司宴冲她招招手:“你过来。”

    虞归晚犹豫一瞬,慢慢走过去,走到床榻边时被司宴拉住手腕扯进怀中,他抱着虞归晚亲热道:“这么早就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嗯。”

    “嗯是什么意思?”司宴挑眉,抬起对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虞归晚不喜他这轻佻的动作,偏头避过,再次平静回答道:“睡得尚可。”

    司宴也不再口头为难,动手摸进虞归晚衣襟内,温热的大掌一下子就覆在她胸前的一只丰乳上,指尖精准捻住圆润的凸起,捻着软肉就轻轻揉弄,嘴里继续调戏她,“那你这儿,本王昨夜咬了几口……还疼吗?”

    “……”虞归晚僵着身子捉住司宴的手腕,白着脸色道:“王爷,天亮了。”

    “还疼么?”司宴目光灼灼,执着不放。

    两两僵持。

    虞归晚败下阵来,隐忍道:“不疼了。”

    司宴笑着点点头,亲了虞归晚脸颊一口:“既然不疼了,那我再咬一下怎样?”

    虞归晚不可置信,仿若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身体在他怀里变得越发僵硬不自在。

    “哈哈哈……不逗你了。”司宴拍一下虞归晚的屁股,“起来吧。”

    臀部的震动传导到穴口周边,这下又刺激了虞归晚,忍住脸上不适的异色,去唤了守在门外的仆从进来服侍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