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碎月做了饭,四个人围着,不尴不尬地吃了起来。

    这次又是清策先开的口。

    “他叫白穗,以后负责做点T力活。碎月进出你屋子不方便,既然白穗来了,平时也能照顾下你。”

    “不用,让他……让他照顾你就好了。”

    清权仍然放不下清策之前的话,他隐约好像明白清策在说什么,但是又总想不清楚,不免更加烦闷。

    白穗眼睛里一阵玩味。

    自昨天起,清权脑子就一片混乱。

    里面一边是昨天的自己,烦闷清策为一个小厮欺瞒自己。

    一边又是某些不知名的东西,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错的。

    脑子里一片浆糊,甚至连该怎么面对白穗都不知道。

    之后就再没人说话。

    吃完饭,碎月去厨房小间端了药出来,陪着清策喝下。白穗则是不太熟练地收拾了碗筷。四个人就算是散场了。

    两兄妹这变扭一闹就是六七天。连带着除了碎月外,其他三个人关系都有点僵。

    不过清策也不在意,该g嘛g嘛。

    更别说白穗,他被碎月带着没事种种菜,养养花。找两本闲书看看,每日三餐时稍微打个下手,晚上按时煎个药,一天也就过去了。

    原来白穗还不太明白,碎月怎么好好的仙子不当,下来当仆人。

    现在倒好,他也有点被带过去了。几天下来,发现居然别有一番趣味。

    尤其是清策这个“小姐”,乍一看又弱又文气,但却总给他一种她在藏着掖着的感觉。但是一时又说不上来。

    反倒是晚游,哦不,是清策少主。这几天除了饭点就都窝在书房。

    那劲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考状元。

    问了碎月,碎月说:他原来不这样,大概是在思过吧。然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