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纯洁的无知的洛风圣女为了帮助人们努力产出神奇的水液,甚至怀了“天意”之子!只是他尚是处子之身,生产恐怕十分危险!身为圣女最信任的医生的裴大夫当然要帮助洛风圣女啦。

    几乎?没有宗教元素,因为我不会写,都是我乱编的。

    经过教会神使的讨论,决定让圣女聆听神意选出那位给他“破处”的人,圣女洛风头戴花冠身着白袍,虔诚的跪在神像前念念有词的祈祷着,然后低着头红着脸在神使们慈爱的目光下说“神说,让我追求自己的心意。”神使们以为他是因为害羞而脸红,从未想过这位上任圣女“感天而孕”又在他们看护下长大的纯洁天真如稚子的小圣女会撒谎,“好好好,那便由圣女自己来选择吧。”

    医师裴元满意的看着洛风羞涩的目光望向自己,神使们自然也不会有异议,于是这场盛大的破处仪式便开始准备了。

    地点选在大广场上,要摆满白色的玫瑰,紫色蓝色的绣球点缀在白色纱帐的周围,层层叠叠的花间只留出一条仅供一人通行的道路粉色的胭脂云摆放在两旁。要安排唱诗班的孩子吟唱颂歌,光明骑士谢云流来主持这场盛大的仪式,白鸽衔着橄榄枝在围帐上空飞过,让神的恩典能够遍布城市的每个角落。

    神使严肃又慈爱的告诉洛风,仪式开始时穿着礼服代表“神明”的裴元会穿过花路进入围帐里,二人进行破处仪式此时由裴元指导,要在白鸽飞过围帐上空时破处落红,此时神使要拉开两旁的纱帘站起接受民众的审阅,颂歌开始吟唱时洛风要坐到裴元身上自己动民众从外围向里走围着花齐齐合唱,这象征着人们对这场仪式的重视和簇拥。

    仪式开始前洛风便被装扮上各种饰品送到了围帐里被金链固定住手脚等待。金色的乳夹把他微微溢出乳汁的乳孔堵的死死的,中间还连着一条带着铃铛细细的链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悦耳的声音,下身只有一条卡在穴里的珍珠链和两只能响的脚环。

    仪式开始了,裴元在圣池沐浴更衣接受神的赐福然后一步步走上那道窄窄的花路,洛风还在帐子里乖乖躺着仔细的去记仪式中需要注意的点:破处之前需要让脚环响起来,破处后自己动要让乳夹链子响起来……洛风还没想明白脚环要怎样响起来裴元就已经掀开纱帘,走到了他的床榻边。

    裴元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纯洁的圣女,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和披风整齐的叠放在洛风的枕边,嗅到熟悉气味的洛风终于将高悬的心放了下来,湿润的,绵羊般柔顺的眼神看着裴元,让人心软。

    裴元温热的手拨弄着洛风胸膛的上的乳夹链,小铃铛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扯得被夹住的乳头微痛,“裴大夫,乳汁快要流出来了。”洛风脸色红红的向上挺胸,昨夜准备仪式没有去找裴大夫吸乳,现在两只乳房里都盈满了乳汁被乳夹夹住堵在里面十分难受。

    裴元一手拨开卡在他花缝里的珍珠链,摸上花核揉搓着那颗小豆子,一手解开乳夹,奶白的乳汁从硬硬的红豆里溢出,招摇的散发着甜味吸引裴元伏身吸吮。本就敏感的乳头被夹的红肿充血又被温热湿濡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头绕着它拨弄,刺激出更多的奶水。洛风被禁锢着的双手只能无助的攥紧床单,乳房通畅的轻松感和下身花穴里传来快感让他轻喘出声,但是想到帐外是看着他长大的神使他羞涩的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喘息声太大。

    裴元在吸净乳汁后吻上洛风,他的唇上还沾着奶水口腔也都是奶腥味,舌头不由分说的缠着洛风的舌头共舞,外面有人的环境让洛风紧张的忘了呼吸,二人分开时牵扯出淡淡乳白色的银丝,洛风憋的眼中含泪,随着他眨动眼睛滴下一滴,被裴元温柔的擦去,“还没开始呢,别哭。”

    洛风被裴元垂下的发丝扫的很痒,他信任的看着裴元笑了笑,裴元在把乳夹夹回去后,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并没有动作,洛风不解的歪头“裴大夫?额……”裴元握住他的脚踝解开挂着链子挺身将性器插进了洛风早准备好的花穴。

    虽说二人“边缘性行为”已经很多次,但到底没有冲破过那层膜,裴元挺进时感受到了那道膜的阻挠与破裂,洛风虽有心理准备还是被疼的小脸苍白,悬空的细细脚踝上的铃铛随着裴元的动作叮当乱响,裴元向后退了些,带出一些血液沾在珍珠串上,他停住了挺腰的动作,抚弄着洛风身前的肉棒和腰间的敏感点,等待着洛风适应。

    洛风的身体已经被开发的很成熟,因此很快小穴的痛感就变成了酥麻,穴肉痒了起来绞紧留在体内的龟头,身前疼的萎软的玉柱也挺立了起来,裴元动作缓慢但力道很重的向穴里顶,破开层层叠叠的吸吮肉壁进到花心深处,洛风不安的挣扎了下“裴大夫,太深了……”裴元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还未隆起的小腹,“我是医生我知道分寸。”

    裴元粗长的肉棒缓缓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卡在穴里,把小小的穴口撑出一个圆洞,再重重挺入,洛风穴里流出的水被撞得四处飞溅,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脚踝金环的铃铛叮当作响,二人结合处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也来做伴奏,一同伴随着洛风的呻吟谱奏出淫靡的乐曲,听的人脸红心跳。

    随着庆典的高潮,洁白的鸽子飞过围帐上空,裴元终于松开握住洛风下体玉柱的手,让二人一同释放出来,裴元没急着拔出性器,他把洛风射到自己胸膛上的白浊抹开,冰凉的触感让洛风抖了抖身子,那对小巧的鸽乳也轻轻晃动起来。欣赏完自己的杰作裴元解下洛风下身那条沾了血的珍珠链扔向帐外,象征着可以进行下一步的仪式。

    围帐的纱帘被口中念念有词的神使拉开,阳光正照在床上,粉妆玉砌的肌肤在阳光中闪着莹润的光。虽然距离很远神使也正低着头离开,可那些目光还是让洛风害羞和不安的缩瑟起来。裴元解开他手腕的链子,挨着他躺下,示意他应当进行仪式的下一步,洛风避开裴元滚烫的目光撑着身子慢慢坐直,修长的双腿蜷起分开跨坐在裴元腰上,体内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排出滴落在床单和裴元的腰腹上。

    洛风看不到身下的情况,只能扶着裴元的性器往湿的一塌糊涂的穴里戳却始终不得章法,还是裴元握着他的腰把他按了下去才将那根肉棒吃进体内,上位的姿势让洛风的重量都向下坠,肉棒进的极深,本就酸软的腰肢在被摁着钉在性器上够更没有力气大幅度的抽插,只能前后摆动着身子动作,裴元制止了他不合格的动作,孕期情绪敏感的洛风被他的动作刺激的红了眼眶,却颤着腿努力的抬高屁股再坐下去,泥泞的肉穴被捅开,滴落的液体撞击成白沫装饰在花瓣两侧,洛风身前的阴茎也随着他的动作可爱的弹来弹去。

    胸前的金链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悦耳的铃声响起让洛风更清醒的意识到这是仪式,现在有很多人围观,他蜷起脚趾闭上眼,企图欺骗自己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小穴却越绞越紧刚吞吐肉棒更为艰难。洛风再没有力气只能撑着裴元的肌肉喘息,裴元却向上顶腰催促他动作,洛风眼中含着水雾的看向裴元求助,善良的裴大夫当然不会拒绝他的请求。

    裴元扶着洛风养的有了些软肉的腰向上顶胯,用力的把阴茎钉进洛风体内,洛风像惊涛巨浪的海面上的一艘小船随着波涛起起伏伏,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水珠滴落在裴元的身上,裴元加快了速度,滚烫的柱身激烈的摩擦着他的穴肉,几十下后洛风向后绷紧了身子像是一把拉满的弓泄了出来,裴元也射进他的体内,温凉的液体冲击着花心绞紧的肉穴剧烈紧缩着把浊液卷向更深处,穴心喷出的淫水却又把浊液向外冲,但都被裴元的性器堵在体内和性器一起撑的洛风的小腹微微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