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波瞒得过别人，瞒不过凌云。
这东方波，表面求贤若渴，似乎对他有多重视，暗中不知道在打什么恶毒主意。
何况，有了前世的教训，凌云又怎么可能再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对其他人的信任上。
要知道，这一世哪怕他对苏晚鱼那么信任，都没有将真正身份告诉苏晚鱼。
包括他的一些底牌，苏晚鱼同样不知。
这并非他不信任苏晚鱼。
而是经过前世玄女一事，他知道信任不是用来考验的。
当即凌云失笑道：“听你这意思，让他人献出灵魂之力，永世效忠你，这还不够，又要封印他人三年，都是你给别人的荣幸，需要让人对你感激不尽？”
“难道不是吗？”
东方波道：“或者说，你以为你还有其他选择？”
“我当然有其他选择。”
凌云淡然道。
“你有什么选择？”
东方波皱眉。
“很简单，杀了你，灭了天波府，那么一切的算计，都将烟消云散。”
凌云道。
“放肆！”
“简直是大言不惭。”
“就凭你，也配说出这样的话？”
凌云这话一出，天波府其他人皆勃然大怒。
对这些人的怒斥，凌云面不改色，背着手道：“杀人者，人杀之，你们天波府要杀我，我便灭你们天波府，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