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奏？
如果没有提前做准备，这种合奏无异于就是在单方面羞辱人。
台上的江芷高昂着头，挑衅的目光落在小姑娘身上，眼底的怨毒怎么也藏不住。
江棠锦微微抿唇，轻笑。
嗯。
她给江芷的评价果然一点都不片面，又蠢又坏。
身边有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
“这两人难道是有什么仇不成，今天传来的那琴声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听说这个江小姐是白家从乡下找回来的亲生女儿，怕是连钢琴都没碰过，江芷要是弹那个曲子，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
“哼，管他呢，反正我们有的看了，江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她今天下午弹的确实不错，而且我也没听过，简直绝了。”
一时间，有不少人开始恭维江芷。
“江大小姐的钢琴一向是圈子里最好的，虎父无犬女，有如此优秀的女儿，江总真是好福气啊。”
“是啊，这位陆总带来的江小姐想必也不简单啊。”
“”
江芷得意洋洋的冷哼一声，目光直落小姑娘身上，继续道，“棠棠不敢吗？”
管他下午弹琴的人是谁，只要不是江棠锦就对了！
小姑娘敏锐的抓住了几个关键词。
下午，琴声
顿了顿，她猛地将目光转向人群中的笑得温柔的男人身上，男人眼眸半眯，突然开口，“琴声的确不错，可惜只有一段，不如江大小姐为我们表演完吧。”
果然，他一开口，人群中迎来一个高峰。
大家都让江芷来继续下午的琴声。
江父眯了眯眼，笑容满面的看向江芷，声音透着几分威严，“小芷，去吧。”